显得那么冰冷。
“其他车都出去了。”歪戴皮帽年轻人的声音好像有些发抖。
“如果再用带公司标记的车运这种货,我就帮你长点记性!”声音残酷而又冰冷,绝不像出自一个年轻女子的口中,连萧何吏和陆春晖都有点不寒而栗,更不用说那个歪戴皮帽的年轻人了。
年轻女子对刚才给记者递红包的穿西装男人说道:“扣他三个月工资。”说完转头又对歪戴皮帽的年轻人喝道:“滚吧。”
歪戴皮帽年轻人和同伙如大赦一般飞奔到各自车上离去,随年轻女子来的几个大汉却仍留在原地。年轻女子又摆了一下手,一众大汉这才毫无声息地转身钻进了悍马后面的三辆车中。
年轻女子轻轻地吐了口气,转身向悍马走去,边走边拿出了电话。
萧何吏捅了一下陆春晖:“咱们也走吧。”
陆春晖有点气急败坏地压低声音说:“轻点说话,等他们走了咱们再走。”
萧何吏刚想点头,兜里的手机却突然刺耳地响了起来。
年轻女子听到了铃声,微微有些吃惊,转过身向萧何吏的方向看过来。
陆春晖愤怒加埋怨地瞪着萧何吏,萧何吏苦笑了一声,硬着头皮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