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明显的矛盾?”
尤太华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队里分为四个中队,但大体又分为两伙,一伙是靠区里或者局里领导的关系进来的人,他们都在水政和林业中队,工资很高,平均二千左右,但重活、脏活、累活他们从来不干,另一伙就是我们这些农村来的,我们大多是以前的老站长们从中专、职高、技校里招来的,也有少部分的是站上人员推荐来的,真正苦、累、脏、危险的工作都是我们在做,可平均工资只有一千元左右。别的不说,就说我们几个中队长,老苏一个月三千五,刘子辉一个月二千八,我和麻子只有一千七,连老苏一半都不到。不过麻子检疫时少开几张票,也能捞点,就我是最少的了。”
萧何吏并没有反感尤太华明显的诉苦和委屈,皱着眉头问:“你觉得队里要想增加收入,应该把哪里作为突破口?”
尤太华轻轻地摇了摇头:“萧队,我说话您别不爱听,哪里都没有突破口,四个队只有动检还能多增加点收入,但放到全队来分,远远不够,尤其是水政和林业人员那么高的工资。”
萧何吏脸色有些黯然,半响问道:“队里最低工资是多少?”
尤太华脸上露出了愤懑之色:“云风扬,一个月五百。队里本来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