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收拾收拾,准备交接。”
“好。”萧何吏起身出门了。
任书记却紧跟了出来:“何吏,不要有思想负担,干工作的人总会有失误,干得越多失误必然也多,什么都不干的人肯定不会有错误。”
萧何吏感激地看看任书记,重重地点点头:“任书记,放心吧,我能理解!”
任书记宽慰地笑了笑,意味深长地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二队也不是久留之地,离开也好。”
萧何吏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苦笑了一声:“任书记,那我走了。”
出了政府大门,萧何吏顾不上体会自己心里丢官的失落,匆忙打车向医院奔去。
一进病房,萧何吏的心就猛然一沉,乌压压的人站满了屋子,多是队员们的家属,刘子辉和云飞扬也在。
大家看到萧何吏进来,很多队员不顾伤痛,便挣扎着要坐起来,萧何吏连忙摆手:“都坐下,都坐下!”
队员们都故作轻松地谈着那场恶战,萧何吏感觉自己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勉强,心却越来越冷越来越冷。
他不怕看到队员们的甚至露出骨头的伤痕,但却怕见到队员们眼里希冀的目光。
一些女家属纷纷走上来围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