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里充满了一点感激和期待,但更多的却是无奈与失望。
挂断电话,萧何吏更是没有一点睡意,从衣服里掏出那张记有明细的表仔细算了起来。在连算了两遍确保无误后,抬手看了看表,已经十点多钟了。
太晚了!打还是不打?萧何吏犹豫挣扎了许久,最终归还是拿起手机拨了出去,心里却矛盾着,既盼望着对方关机,又生怕对方关机。
几秒钟过去了,话筒里竟然传来了振铃声,萧何吏既兴奋又不安。
“喂,谁啊?”话筒里传来赵逸云有些不耐的声音。
“赵书记,是我,萧何吏。”萧何吏心里忐忑不安。
“哦,何吏啊,”赵逸云的口气热情起来:“有事吗?想好了?”
“不是,”萧何吏最怕赵逸云现在问这个问题,但怕什么就来什么!于是赶紧直奔主题:“赵书记,是这么个事……”
赵逸云微微皱起了眉头:“哦,这样啊,那你想怎么解决?让村干部去帮他去做家属的思想工作?”
萧何吏深深吸了一口气,慢慢说道:“赵书记,我是这么想的,现在区财政局都放假了,现在申请资金肯定来不及,我想,乡里是不是能先垫付一部分,也好让孙传贵他们家过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