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保护费?
萧何吏突然觉得心里一阵发痛,这两名队员都太熟悉了,一名是在上任的前夜与神农绿康对抗中跟着黄猛的那名队员,另一名是在医院里因为尤太华的老婆言语对萧何吏不敬而第一个挺身而出破口大骂的队员,也是第一个在不追究黑豆责任的保证书上签字的队员。
曾经是那么好的队员,曾经是那么好的兄弟,可谁能想到,今天,他们竟然走在了这条不归路上。
萧何吏心中残余的喜悦被瞬间驱散,随着而来地是莫名地沉重,他突然又想起了云飞扬说过要包市场的事情,不禁在心里暗暗发着狠,一定要把他弄到项目科来开车,否则以他的身手,走上这条路会一定比别人更顺畅,也一定会滑得更深更远。
萧何吏回到小破屋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总也睡不着,脑海里总是回荡着那两名前动检动员的表情、语气和动作。
“唉,怎么会变成这样呢!”萧何吏深深叹了口气,摸索着从兜里取出一支烟点上,随着烟雾在昏暗的光线里聚散蒸腾,他的思绪也飘回到了那段有委屈、有愤懑,更多却是充满豪情意气风发的的岁月。
曾经的二队,朝气蓬勃,激情似火,曾经的队员,活力四射,斗志昂扬,然而这一切,不过如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