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少姑早就觉得墨镜碍事,一听这话正中心怀,便点点头说:“好啊。”
萧何吏把灯关了,第一件事就是把帽子揪了下来,拿了块毛巾在脸盆里湿了湿,把脸和脖子擦了一遍。
徐少姑也把墨镜摘了下来,刚要说话,肚子却发出一阵“咕咕”的叫声,不由一阵窘迫,心里越发觉得同意关灯的明智了。
萧何吏笑了笑:“饿了吗?可惜我这没吃的。”
徐少姑笑了笑没说话,但心里却一阵失望,她真的有些饿了,本来就没吃饭,又加上今晚的活动量特别大,胃里早就空荡荡了。
“对了,你等等!”萧何吏突然想起在医院时有家熟食企业送了一箱真空包装的驴肉,他曾带了几包回来吃,好像应该还有剩下的。
在黑暗中摸索了老半天,萧何吏没摸到装驴肉的袋子,却摸到了一个玻璃瓶子,稍微一愣之后不由一阵狂喜,原来自己这里还有酒,而且是白酒!
这大半瓶酒是很久以前与王叶秋、陈玉麒、陆春晖几个人喝酒时剩下的,那次吃完饭,陆春晖把酒瓶硬塞给了萧何吏,开玩笑地说让萧何吏保管大家都放心,因为他不会偷着喝。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