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接听。就在我以为张严很可能不会接我的电话的时候,电话突然通了。
“喂,请问你是哪位?”
从电话那头传来了张严粗犷的声音。听到他的声音我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张哥,好久不见了,我是陈青玉。”
在我自报家门之后,电话那头很久都没有人说话。但我知道张严并没有挂机,因为我还可以透过话筒听到那边淡淡的呼吸声。
我们二人具沉默了良久,之后,还是张严率先打破了沉默。
“哦,原来是陈兄弟呀。你怎么今天有空想起给我打电话来了?”
张严和我说话的语气让我感觉到我们两个是久未谋面的老友。
我接着他的话熟络地回应道,“张哥,我今天给你打电话是有个事情想要问你。”
张严非常随意,“可以可以,你问吧,有什么事情你但说无妨。”
张严说的越是轻松,态度越是随和,就越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
他表面上是在告诉你你想问什么就问,但潜台词却是说,你小子最好给我悠着点儿。
不过我对张严并没有顾及太多,当初我还在王山手下做事的时候我对张严有过大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