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底似是凝成了一层冰，冷的刺骨，“苏茉，别逼我做出选择。”
我有太久没有被陆煜睿这种眼神看着了。心口像是破了一个大洞，利刃一样的寒风从破洞灌进去，吹得我整颗心又冷又疼。
我含泪看着他，要说话时。他手机响了。
他松开我，走到一旁接电话。
我擦了擦眼泪，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舍不得移开。我想解释，我刚才只是太生气了，我不是要逼他做选择，不是要逼他对陆煜恒做什么。
我想着，等他挂断电话，我就解释。
他电话挂断，看向我，“蒋柔雨体内药物化验出来了，与林诗雅所用药物相同，并且药量很大。”
要解释的话一下子抛到了九霄云外，我紧张的问，“小雨后期也会出现幻觉，暴力或者自杀倾向？”
陆煜睿点头，“会比林诗雅更严重。”
我急的往下掉眼泪，“煜睿，你一定要救救小雨。”
“医院和警局，我都打过招呼了。”陆煜睿走过来，抱住我，他轻拍我的后背，似是安慰一般，“别担心，这个化验结果对我们是有利的。至少它能证明，蒋柔雨在杀人的时候，意识是不清醒的。等她康复后，我会找律师，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