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一个穿着制服,一个穿便衣,穿便衣的那个年纪大一些,板着脸,仿佛谁都欠他钱一眼。
两人走过来,村民对制服向来害怕,下意识地散开,查老三也是,我和马一岙也想走,被那便衣叫住了,喊道:“嘿,站住,别走。”
我们停下了脚步,便衣走到我们跟前来。
他打量了一下我们三人,感觉不像是当地村民,不由得虎起脸来说道:“干嘛的?”
马一岙不卑不亢地说道:“过路的。”
便衣的脸色变得凶悍起来,指着我们三个,说你、你、你,把身份证拿出来——过路的?过什么路,没事儿跑这儿来闲晃,有病呢吧?
他一开口,旁边那个制服就过来了,我们没有多余动作,规规矩矩将身份证拿了出来,便衣挨个儿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问题,然后问道:“你们在这儿干嘛呢?”
马一岙没有开口,而我瞧见这场面,上前一步,然后笑着说道:“阿sir,我是前面工业区几家厂子的药水供应商,这次过来是跑客户的,真的是过路。”
便衣听到我的话语,皱着眉头,说什么药水?
我按照祥辉的那一套侃侃而谈,他听不出破绽,又问了一句:“超益的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