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走了,一直在前面抱怨着,马一岙没有跟他多啰嗦,直接开口双倍车费。
司机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不再说话,美滋滋地发动了车。
回程不必多言,一番折腾,抵达那医馆的时候已经是天亮。
马一岙比较谨慎,没有在门口下车,而是在很远的地方停下,又临时打了一辆车,这才赶到了医馆。
我们赶到的时候,天蒙蒙亮,敲门进去,是张清高师傅的学徒接待的,我们才知道他老人家昨天半夜出急诊,这才刚刚回来躺下休息没一会儿。
对方的意思,是让我们等到中午,张师傅醒了之后再说,然而马一岙却十分坚持。
他认真严肃地对那学徒说道:“小七哥,不是我们不体谅张师傅,是因为现在的情况十分特殊,我们一分钟都等不了,求你了,去叫一下张师傅吧……”
马一岙跟我不一样,并不是一个习惯于说软话求人的人,但此时此刻,姿态摆得十分低。
我甚至都担心他双膝一软,直接跪倒下去。
而那学徒却并不愿意叫醒自家师父,而是冷着脸说道:“你们病人是人,医生就不是人了?师父他折腾了一晚上,现在刚刚躺下,你们又要马上叫人,这怎么行?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