烘烘一猴子,可就不好了。
他能够开玩笑,说明情绪已经从海妮的死亡之中走了出来,又或者说他将那深沉的悲伤压到了心底里去。
对于他调整状态的能力,说句实话,我还是挺佩服的。
一番闲聊过后,马一岙对我说道:“行吧,有啥事,咱们以后有得唠,别把外面的兄弟姐妹给晾着——人家什么也不图,千里迢迢跑过来,冒着生死跟咱们干架,别的不说,就凭这一点,那都是一生的朋友。”
我说还是你这“游侠联盟”的大旗厉害,要不然人家也不会跟着过来。
马一岙摇头,说不,比起“游侠联盟”来,更多的,其实是李爷、刘爷两人这些年来在岭南积累下的名声,他们或多或少都知晓一些,所以才会赶过来,要不然就凭着我们两个,再加上一个名头,也未必能够拉来这些人。
两人聊过,我出去找许梦月许大姐,没有瞧见人,一问才得知人在二楼的会议室。
他们在跟警方在交流沟通,做笔录呢。
我找过去,门口有人守着,问我什么事,我说明之后,给领了进去,发现会议室里坐着几个人,在许大姐对面的,是一个右手夹着一根烟的干瘦老头子。
那人并没有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