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事后会留下蜈蚣一样的伤疤;至于金疮药,我的这个还算不错,再加上你夜行者的体质,应该不会留疤,但近几天内,你不能跟人冲突,否则伤口崩开了,你不死也会没了半条命。
我想了想,说还是敷药吧,好歹别破相。
秦梨落说你头上的伤口太大,我需要把你的头发给剃了,没问题吧?
我苦笑,说行,都听你的。
秦梨落对于处理伤口很有心得,找来一个塑料凳子,让我趴在上面,然后给我处理,全程她都很严肃,一直到最后,用那医用纱布将我包裹得严严实实、手也包过之后,方才拍了一下我的后背,说行了,出去吧。
两人来到房间里,我瞧了一下她那小碎花的床铺,很自觉地坐在了椅子上,然后说道:“那个啥,谢谢啊。”
秦梨落将手洗干净,此刻正在拿毛巾擦呢,此刻听到,看了我一眼,说别客气,毕竟是熟人,而且我之前,还欠你一份情。
我苦笑,说算了,我们之前早就两清了,现在是我欠你的。
秦梨落没有跟我争,而是问道:“后来风雷手遇袭,背后给敲闷棍,是你们干的?”
我想了一下,没有瞒她,说对,是的。
反正后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