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了。
两人说着话,便来到了同安楼前来。
刚才小狗那么一闹,虽然隔得有点儿远,但还是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刚才拦住我们的服务员,和那个饼肥哥都走到前边儿去观望热闹了,我和马一岙正好绕过两人,往里面走。
留守在这儿的人员瞧见我们,上前来询问,马一岙递上了请柬,并且还在门口奉上礼金,果然没有被盘问。
我们往里走,来到了二楼大厅,瞧见大厅二十几桌,分成好几个片区,因为离开席好有点儿时间,所以人只坐满了大半。
规模果然很大。
我们往前走,然后巡视一圈,并没有瞧见龅牙苏的人影。
那家伙一嘴龅牙,特征最是明显,我们的印象都很深刻,所以基本上他只要在大厅这儿,我们一眼就能够认出来的。
左右巡视一圈之后,我们找了一个偏僻的角落坐下来,我低声说道:“难道那个小伙计骗我们?”
马一岙摇头,说不可能……也许,上厕所去了?
我点头,说那去找找。
两人起身,询问了一下服务人员,然后开始朝着洗手间的位置走去。
我在前,马一岙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