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愣了一下,说没有啊,我觉得她挺正常的啊,对吧,马一岙?
吴老鸠说的李安安,跟我遇到的李安安性格截然不同,让人诧异,我忍不住看向了马一岙,而马一岙却忍不住笑了,说这个嘛,每一个人的角度不一样,所以难免会有差异——反正在侯漠和我的面前,她还算是比较正常的一女孩儿……
他说这话儿的时候,语气有一点儿古怪,而我的手臂则猛然一疼。
朱雀干嘛掐我?
如此一番闲聊,随后吴老鸠在我们的鼓动之下,给刘队长背后的那位领导打了电话过去。
那边给了回复,说嫌犯在警局又重新做了笔录,跟之前提交的材料基本一致,现在基本的证据链都已经充足了,他尽快推动一下,走走程序,将被冤枉的谭师傅给放出来。
我们得到确切答复,满心欢喜,于是便不再担心,安心歇下。
如此我们又等了两天,第三天人还没有放出来,这时我们就有些奇怪了,虽然这两日我们不停地打电话过去催促,对方似乎也有一些不耐烦了,但为了赶紧了结此事,我们还是再一次找到了吴老鸠。
吴老鸠有些无奈,不过他既然知道我们与李安安的关系,所以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