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城伸手,轻轻摩挲着肖余的一缕头发,唇畔贴近了肖余的耳垂。
“肖余,能弯下膝盖是种本事,但要利用机会看清那些绊脚石,手里没刀,就只能任人鱼肉,懂么?”
没想到宋景城会和她说这些,肖余瞳孔一缩,片刻后她咬紧了唇,“我懂了。”
干完活回到宿舍,肖余把口袋里湿乎乎的一叠钱塞在柜子里,然后目光空洞地躺在床上。
很多画面都在脑海里重复回放,旁人的戏弄和哄笑,被砸的痛意和屈辱,但只有宋景城的话让她加重了呼吸。
是,手里没刀就只能任人鱼肉。
她现在就像砧板上任人宰割的肉,她要忍,要生存下去,才能有机会还击……
来不及多想,她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肖余一到锦豪就被几个包厢公主围住了。
“你们看!就是她!昨天晚上为了赚钱居然学母狗爬!还学狗接东西!”
“我去,娇娇姐,就是她啊?我昨天听维维姐说她会叼着盘子学狗!真的假的?”
“还不是因为太丑,这种姿色想张开腿卖也没人有兴趣吧?”
“昨天她拿了八九千!我小费都没这么多,比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