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只能待在那个凄凉的寒魄洞。”
东方乔木疑问道:“你是人是鬼?怎么也在铁笼子里?”
那女人的笑声更加猖狂,一会儿觉得悠远,一会儿又觉得分明很近,一会儿如诉如慕,一会儿就变得如怨如泣,一会儿又仿佛从未听见过,东方乔木大觉不妙,这一出山洞就遭遇凶险,不禁怀疑自己真是那块重振仙宗的料吗?他慌得急唤道:“你到底是谁?你想干什么?”
那女人收住了笑容,以一种怨恨的声调说:“哼,都怪你那个老不死的爹把我封印在一幅画中,害得我大好的青春年华就这样白白浪费掉了,他以为那样就能灭掉我妖族众生吗?没门,我一定要带领妖族重新杀回来,夺回本属于我们的东西,全部夺回!”
东方乔木双手不住地挥个不停,以为这样能赶走妖女,哪知一切都是徒劳的,妖女的笑声仍然回荡在他的耳际。他有些明白了过来,是那幅画;但是又不敢确定,更无从得知这妖女和父亲的关系,只弱弱地问了句:“是因为我把那幅画带出寒魄洞了吗?”
那女人得意地说:“东方弘毅的儿子果然聪明,你既然救我出来,我今天暂且饶你一命,他日若是让我碰见你,休怪我无情。”
东方乔木虽不住地辩解着,却再未听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