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校场的围墙成了新兵营的风景线,不过,在大多数的人心里,真的有一种杀鸡儆猴的感觉,我勒个去啊,到底谁是鸡,谁是猴子,谁又是那把牛刀?
这几天,严宽也没有干其他的事情,就是一早聚将鼓敲起来,然后所有人都会在第一时间妥妥的来到校场之上,虽然还是乱糟糟的,不过起码人齐了。
这几天,这帮公子哥没有任何训练,严宽讲的很清楚,就是让公子哥们看看吊在围墙上的惨样。
这些被吊着的人,在灵力手铐之下,变成了和普通人差不多,他们的身体不再能够运转灵力,也不能从空气中吸收游离的灵力,吊这么几天,整个人都看起来颓废了不少,特别是校场上面风沙不小,一个个看起来灰头土脸。
虽然其他的公子哥们没有被吊上去,但是他们每天都被强制的带到校场之上,一部分人心里承受能力较强的,索性就在校场上找一个空地就地修炼,但是大多数公子哥心性浮躁,他们一个个看着吊在围墙上的人们,感同身受。
严宽很满意这几天的悠闲,只要每天早上敲鼓,然后看着这些公子哥惊慌失措的来到大校场,然后迷茫的什么事也不干,看着他们那骄傲的心理防线,一点点的崩溃,这种感觉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