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小妖。
至于山神，过个十几年再说吧。
素还真自看到多角龟虐杀那俩老头开始，便一直沉默，直到天色将明，他们离开大山数十里后，赵沈平在一山头之上打完鸣，她才轻叹一声，看着湛蓝的天空，有些迷茫的问道：“大红，你说我们最后是不是也会变得像多角龟一样？”
吸收完第一缕日光精华后，赵沈平感觉身体暖洋洋的，心中阴郁微有些消散，听到素还真的疑问后，他自嘲一笑，摇头叹道：“未来的事，谁又能说的清，我们能想明白现在自己做的事，就已经不错了。”
素还真闻言，有些不满的瞥了他一眼，却并未多说。
短暂的对话之后，他们再次上路，素还真依旧沉默，好像心中有什么想不通的事儿，如此又过了半天，赵沈平来到了昨日和那老鬼分别的山村附近。
顿了顿，赵沈平准备绕翻过这个山坡，去那里瞧瞧，只是没走多远，他便顿住脚步，神情有些凝重的望着前方。
他看到了贾老鬼。
此时，那老鬼嘴中叼着一根草叶，仰躺在几百米外的一个石头上晒着太阳，还远远的朝他打招呼。
赵沈平停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朝那老鬼走去。
“嘿嘿，小家伙，咱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