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平静，莉点亮手机。
“这……”莉张了张小嘴，露出一丝恐慌，接着用力抿住了嘴唇，强行将马上要表现出来的情绪隐藏了下来。
“怎么了？”方天问。
莉没有回答，眼神晃动，显然是受了很大的刺激。可是正如她平时表现出来的伪装，成熟而理智，她的心中早已波涛汹涌，可是表面还在强自镇定。
“怎么了？”方天又问了一次。如果一个人把所有的事情都埋在心里，总有一天会把自己逼疯，方天希望莉能把事情说出来。
莉抬头看向方天。
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啊！悲痛、无助、哀伤……惶恐得如同惊弓之鸟。
方天的心猛地纠起，像是被人用力擒住了心脏。
心好痛。
“怎……”方天话还没说全，就被莉打断。
莉上前一步，抢过了方天手中还没喝完的速溶咖啡。因为时间有些长了，咖啡已经变得冰冷。莉仰头把纸杯中冰冷的咖啡灌下，然后将纸杯捏成一团，用力甩在了地上。
残余的咖啡在青石板拼接的地面上，溅落成难以清洗的污渍。
然后莉粗鲁地抓住了方天的衣襟，用力一扯，并将嘴巴吻了上去。
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