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儿,还不如在家上学嘞。”
我抽了下鼻子,是呀,还不如在家上学嘞,在家至少还有顿像样儿的饭吃。
陈道长发现我们俩没进门,回头招呼了我们一声,我跟强顺赶忙回神,跟着他走进了院里。
这时候,两口子、还有那老头子,正在屋里吃饭,我们一进门,男人起身问我们吃了没有,那妇女连问都没问,就斜眼撇了我一下,不过,我发现她眉心的血并没有擦掉,精神也比昨天好了很多,看来我的血给她带来了好处,她舍不得擦掉了,这就更好办了。
男人让我们坐下,我们仨站着没动,就这么看着他们吃饭,场面有点儿尴尬。
吃过饭,妇女看看我们三个,问道:“你们又找到法子了?”
陈道长这人很正直,再加上他们出家人规矩多,话只能由我来说了,我赶忙回道:“找到了,这次一定能把大叔的胳膊治好,顺便也能把你的病治好。”
“我的?”妇女一愣,旋即厉声叫道:“我可没病!”
我笑了,说道:“大婶,您最近应该晚上老做噩梦,老是给鬼压床吧。”
妇女脸色顿时一变,“你、你咋知道的?”
我说道:“被那些东西缠上的人都这样儿,您算是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