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冬天刮的那东北风似的,都嗷嗷叫。
男人起身想把窗户关上,我赶忙拉住了他,这风来的不对劲儿,男人别再出啥事儿,拉着他往房间里面走了走,随后,我让他站在房间里面别动,我走到房门口那里,站在了房门口,真要是有啥东西,我往门口一站就能挡住。
外面,一片漆黑,就算借着房间里射出去的灯光,也看不见外面的情况,就好像这股怪风卷起了地上的尘土,弄的整个世界尘土飞扬,这时候,也不知道陈辉跟强顺咋样儿了,挺担心的。
又过了没一会儿,风渐渐小了,就听从外面传来陈辉的喊声:“黄河,出来吧。”
喊了两遍,确定是陈辉在喊我以后,回头交代男人,在屋里呆着别动,我自己迈脚出了房门。
来到院子里,陈辉又喊了起来,我顺着声音抬头一看,陈辉在房顶上站着。
“东屋那里有梯子,你上来看看吧。”
我扭头朝东屋一敲,墙根儿那里不知道啥时候立了个梯子,估计是陈辉刚才一个人出去的时候立的,顺着梯子上到东屋,又是一个梯子,一直通向主房的房顶。前面早就说过,男人这家的主房是个楼房,想上到楼顶,必须先上到东屋,再顺着东屋房顶的梯子,上到主房的二层楼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