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治不好,他就打听打听,把小个子送回家乡去。当时我感觉不到陈辉咋傻成这样儿呢,要真是给人家家里送个傻子回去,人家家里人能饶得了他吗?这要还是六零年闹饥荒的时候,估计陈辉也会像他祖师爷青石道人那样儿,为了救别人,情愿自己自杀,让别人吃掉。
我们很快来到医院,到病房收拾好行李,还没等出房门,被他们医院的护士长堵住了,护士长脸色不善的问我们,病人去哪儿了,早上查房的时候就没看见他。
我们没啥可隐瞒的,如实跟护士长说了,说小个子半夜跑了,我们从半夜一直找到现在都没找到。护士长一听不再说啥,叫我们把病人家属找来,陈辉说,病人家属下午就会来医院办手续。
护士长说,最好能找见病人,让病人在医院再观察一段时间,随后,她从自己衣兜里掏出一个物件儿,问是不是我们的。
我们一看,居然是小个子身上那块铜牌,陈辉忙问,在哪儿发现的铜牌?
护士长说,她们早上查房的时候,一个小护士在病房门口捡到的。
陈辉又说,这是病人身上的物件,先交给我保管吧。说着,陈辉从护士长手里接过铜牌塞进了包袱里。
不过,这叫就我们觉得奇怪了,我们半夜离开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