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他可能是在拖延天黑吧。
一转眼的,来到了傍晚,路上虽然拖延,但是还是挡不住回到了这个镇子,眼前,已经能看见镇子的轮廓了,我这时候朝大路西边的玉米地里瞅了瞅,好了,就是这里了。
我跟陈辉和强顺打了声招呼,让他们在路上等我一会儿,我自己一个走进玉米地,朝玉米地里走去,在距离大路五十几米远的玉米地里,有一片坟地。
写到这儿,各位应该都猜到我要去干啥了吧?不错,我插的那根柳条,就在这片坟地里,在坟地最南头儿,一座新坟的坟尾。
来到这座新坟跟前,柳条还直挺挺插着,我走过去伸手把它拔了起来,然后转到坟头,作揖赔礼,对着坟头说道:“老爷爷,对不起,我年轻不懂事,您别生气,我给您赔不是了。”说着,我又跪下来磕了四个头。
拿着柳条回到大路上,跟陈辉要了一沓黄纸,用黄纸包住柳条,把柳条给烧了。
陈辉不明白,问我为啥这么做,我没给他解释,就说了一句,您别问了,我这么做自然有道理的。陈辉知道这行里的禁忌,见我不想说,也就不再问了。
天黑透的时候,三个人来到了这个镇子的三清观,还是那破道观,不过这一次,大老远的就发现三清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