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尽头,好像有个小村子,感觉那村子离这里足有好几里地。
这时候,那只老黄鼠狼正叼着小黄鼠狼在乱草里钻来钻去,好像是朝那村子走的,因为瘸了一条腿,又叼着小黄鼠狼,走的并不快。
我当即就奇了怪了,这老家伙叼着小黄鼠狼要去哪儿呢?这只小黄鼠狼,又是咋死在灶王庙门口的呢?它们跟昨天变成强顺的那只黄鼠狼,有没有关系呢?
我低头又朝外面的墙根儿一看,呦,外面紧挨着墙根儿,居然摞着一垛将近一人高的红砖,我翻身从墙上下来,踩到了红砖上,打眼朝红砖旁边的地面上一瞧,不远处地面上躺着一块红砖,已经摔成了两瓣儿,这不是昨天我砸强顺的那块墙砖么?再看看脚下的砖头垛,心说,难道这砖头垛,是昨天那堵矮墙?忍不住用脚晃了晃砖头垛,居然跟昨天我用脚晃矮墙的感觉一样。
一纵身从砖垛上跳了下来。看来昨天我是中了啥“鬼糊眼”、或者啥障眼法了,不过,这里面有真有假,只是叫我把现实里的东西,看成了别的样子而已。
回头又朝院门看了看,这院门看着跟昨天也不一样了,门楼没了,朱漆大门也没了,取而代之是两扇破旧黑木门,门上还挂着锁,门口倒是还有俩石头狮子,但是小了很多,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