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的划啦起来,我不知道她想干啥,赶紧朝身后退了几步,不过,我感觉老婆子好像不是想对我怎么样,好像她自己发生了啥事儿。
“后生、后生……”老婆子盲目的朝自己身边喊叫起来,好像一下子看不见我了似的。
我小心的问道:“你是喊我吗?”
“就是喊你,你、你过来,过来帮我个忙。”
我站着没动,警惕的问道:“帮你啥忙?”
“扶我回去,回我家去。”
我懵了,老婆子这是咋了,难道眼睛真的看不见了?我问道:“您、您是不是看不见了?”
老婆子点了点头,答非所问,“这畜生,又不知道跑哪儿去了,等它回来,非得好好儿教训它不可。后生,你帮帮我,老婆子我会报答你的,这儿离家太远了,没人引着,我根本回不去。”
真的假的,刚才眼睛不是好好儿的么,说看不见就看不见了?我警惕的把老婆子上下打量了几眼,这是一个很普通的老婆子,年龄最少在八十岁往上,九十岁也有可能,听说话的口气、看这身接近民国时期的打扮,不像是个坏人。
我问道:“你先告诉我,那只黄鼠狼是咋回事儿?你的眼睛又是咋回事儿?”
老婆子一听,用商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