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腿使劲儿,把身子往上一提,头露过了铁栅栏,双手死死扒住横杆,把腿脚又往上一提,再次蹬住柱子跟栅栏间隙,再也身子往上一提,上半截身露出了铁栅栏。
就这么的,我越过了铁栅栏,跳进了院子里,卜一跳进院子,身上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就感觉这院子里好像比外面冷的多。
我也没在意,衣裳全给雨水淋湿了,不冷是不可能的,走到楼房门口看了看,房门居然没锁。抬手轻轻推开门,一股子纸灰味儿冲了出来,打眼往里面一瞧,乌漆嘛黑的,啥也看不见。
把门彻底推开,我迈脚就走了进去,进到屋里以后,随后又把房门关上了,屋里顿时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我又往前迈了两步,脚下有东西给我撞到了,像是啥陶瓷一类的东西,哗啦一声,给我撞翻在地上,好像还跌碎了。
我赶紧从兜里掏出打火机,打着朝脚下一看,是个土陶的小瓦罐,瓦罐躺在地上,瓦罐还有盖子,也在地上,不过,已经碎成了两瓣,从瓦罐口气撒出一滩黑水。
瓦罐刚才显然是立着的,刚刚被我踢翻,盖子应该也是给我刚踢碎的。举着火机把整个房间看了看,这是个大客厅,很奇怪的是,客厅墙上贴满了黄符,又一面墙上还扯着一块大红布,房顶上,挂着很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