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病立马就好了。
就这样,一直折腾到快晌午的时候,每户人家分到一小块檐下泥。
等村民全都拿着檐下泥离开以后,我走进庙里,恭恭敬敬给庙里的驴仙三拜九叩,村民杀驴喝血,驴仙还要显灵救他们,以德报怨,值得敬佩。
从庙里回到傻牛家的时候,已经过了晌午,不过,我还没等跟傻牛说上一句话,村长风风火火赶来了,激动的拉着我的我,非要我到他家里吃饭,我不想去,不过傻牛一听“吃饭”俩字,吵着要去,最后,没能抝过傻牛跟村长,跟着村长来到了他们家里。
一进村长家的院门,顿时吓了我一大跳,就见院子里摆了四五张大圆桌子,每张桌子上都坐满了人,而且大多都是老人,看样子都是他们村里的长辈,或者是有头有脸的人。
村长把我跟傻牛让到了院子中央的桌子上,还要叫我坐上首位,我一个十五六岁的小毛孩子,不说别人,傻牛都比我年龄大,我硬是不敢坐,最后,村长坐上去了,我坐在了他旁边。
由于他们这村子偏僻的要命,几乎可以用与世隔绝来形容,桌子上也没几样菜,不过分量挺大,几个菜都是用小瓷盆盛的,可劲儿了吃也吃不完。
吃喝间,村长问我,“小兄弟,你是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