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傻牛又点了点头,“嗯。”
我有点儿纳闷儿了,我们这里好像没有黑牛,从小到大,我还从没见过黑色的牛,都是黄牛,南方的水牛,好像是黑的。<>
傻牛又说道:“大黑刘,站着走,手里还拿着粪叉。”
粪叉?恐怕那不是粪叉,应该是钢叉。
我朝陈辉看了一眼,问道:“道长,我哥说的这个,手里拿钢叉的黑牛,不会是牛头马面吧,这世上真的有吗?”
陈辉没有回答我,看向傻牛问道:“后来怎么样了?”
傻牛怯生生朝陈辉看了一眼,回道:“他、他叫我狗,我不狗,他就打我……”
陈辉一愣,似乎没听懂傻牛的话,我赶紧给他解释,“傻牛哥吐字不清,他说的狗,就是走,那牛头叫他走他不走,牛头还打了他。”
陈辉轻轻点了点头,我转脸问傻牛:“傻牛哥,再后来呢,你都说出来,别怕。”
傻牛说道:“他用粪叉扎我,可疼捏。”说着,傻牛把衣裳撩开了,露出了肚皮,我朝他肚皮上一看,就见他肚子上,有两块黑青,两个鸡蛋大小,看着挺吓人的。
陈辉顿时皱起了眉头,问傻牛:“是被钢叉扎上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