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句话咋说来着,形容当时的我们真的挺合适:人穷志短、马瘦毛长。
当天夜里,我们就在老婆婆家住下了,四个人挤在老婆婆儿子的房子里,傻牛跟强顺睡床上,我跟陈辉睡地上。这时候再也没人追撵我们了,也不用再提防谁了,心放肚里踏踏实实睡了一大觉。
第二天,一大早起来,就见老婆婆居然已经在灶台那里忙活上了,她似乎知道我们要离开,天不亮就起来了,这时候正在灶台那里蒸馒头。
老婆婆见我们都起来了,赶紧又给我们熬了玉米粥,我们几个配着热馒头,又饱饱吃了一顿早饭。<>
吃过饭,我撩开傻牛的衣裳看了一下,傻牛肚子上的烟青居然没有褪,昨天夜里擦身子的时候,我还刻意交代他,别擦这两片烟青,要是把香灰擦掉了,就不起作用了,眼下看来,确实没起作用。
陈辉过来看了看,皱起了眉头,对我说了句,“看来还得麻烦这位老婆婆。”
我舔了舔嘴唇,四个人已经可劲儿吃了人家两顿了,这时候再麻烦人家,有点儿说不出口,但是,不找她,我们还能找谁去呢。
我腆着脸跟老婆婆商量了一下,想让她弄几样油炸食品,再找一块红布绫子,再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