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记得,顺着夹沟再走上两天,翻过北边这座山,就是傻牛他们家那村子了。<>
这时候,一边走,陈辉一边问我:“黄河,你一直往回走,是不是要回去拿铜牌?”
我点了点头,他又问我:“你把铜片藏哪儿了,安全吗?”
我一笑,说道:“非常安全,在一个谁都想不到,谁也不会轻易去动的地方。”
强顺听了,忍不住问道:“你到底把铜片藏哪儿了呀?”
我笑着说道:“你猜猜。”
强顺把嘴一撇,“我才不猜呢。”
我说道:“在一座新坟的坟尾埋着,坟里那老头儿还答应帮我看着呢。”
我说完,就见陈辉跟强顺对了下眼神儿,我一愣,他们这是啥意思?
继续往前走,天擦烟儿的时候,四个在路边找了个草窝,从包袱里拿出所有衣裳,铺进草窝里当被子,又拿出水跟馒头。
这时候,走了一天的路,都困了,吃过馒头喝过水,谁也没说话,躺进草窝,给身上盖上一件衣裳,就这么蜷起身子,睡上了。
也不知道睡到啥时候,我眼前突然一亮,打眼一瞧,心说,我咋又坐到教室里了呢?赶紧又往身边一瞧,胡慧慧正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