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还很破旧,这要是在我们村里,这房子就不能再住人了。
这时候,堂屋里亮着灯,灯光从堂屋射出来落在院子里,院子里的地上,坐着一个妇女,大半夜这么冷的天,妇女也不嫌地上凉,坐在那里抱着个啥,好像是个包裹的很严实的孩子,妇女抱着孩子坐在那地上呜呜的哭,哭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听上去很伤心。
我看了一会儿,心里顿时纳闷,这大半夜的不睡觉,抱个孩子在院里哭啥呢。就在这时候,我身后的衣裳给人拉了一下,我顿时一激灵,赶忙回头一瞧,是强顺,这熊孩子,不知道啥时候不声不响来到了我身边。
强顺眨巴两下眼睛看看我,问道:“黄河,你不会屋看啥呢?”
我生怕院里那妇女听见,立起手指头在嘴上嘘了一下,强顺又扯了扯我的衣裳,“道长叫你回屋呢,说有事儿跟你说。”
我又朝那妇女看了一眼,妇女还在那里哭着,好像并没有察觉到我们,我从石槽上下来了,问了一句,“啥事儿呀?”
强顺说道:“你到屋里就知道了。”说着,强顺自己迈上石槽,朝老婆婆邻居家院里看了看,说道:“黄河,你到底在看啥呢,这院里啥都没有哇。”
啥?我这时候刚要迈脚回屋,听强顺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