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软了下去,我一手捂着口鼻,一手搭在他脉搏上仔细又一把,顿时暗松了口气,行了,脉象平稳了,只是阳气稍微弱点儿。
小年轻的父母并没有跑向院里,捂着口鼻皱着眉头凑了过来,女的问我:“小孩子儿,俺们孩子咋样儿咧?”
我扭头对女的说道:“没事了,一会儿应该就能醒了。”
话音没落,小年轻居然真的把眼睛睁开了,夫妻俩顿时欣喜若狂,俩人凑到床跟前把我挤到一边,拉起小年轻的手心疼的问长问短,我回头朝屋里一看,整个屋里这时候就剩下陈辉跟傻牛了,连强顺都跑出去了,冲他们俩一摆手,我们也出去了。
来到院里,陈辉问我,到底咋回事儿。我当时也想不明白,没见过这种浑身哆嗦、最后嘴里还喷臭气的。我跟陈辉说,可能是小年轻掉进棺材里的时候,吸了里面的尸气。不过这话说的,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在院子里等了能有十几分钟,夫妻俩从屋里出来了,拉着陈辉的手,千恩万谢,谢完了以后,夫妻俩居然一转身,也不请我们进屋里坐坐,俩人自己又回了屋里。
我一看,这是不是就算完了,就给陈辉道个谢,然后把我们晾在这儿,让我们自己看着办了。
我凑到陈辉跟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