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儿,就能知道会不会下雨或者下雪,不过,现在这种能力越来越弱了,因为它没啥用处。
我连忙招呼陈辉他们三个,赶紧上路,希望能在天黑之前赶到那个镇子上去。
四个人开始冒雪赶路,一开始,雪下的还小点儿,走出去几里地以后,雪居然越下越大,放眼一瞧,整个儿天地都是白茫茫一片。陈辉从包袱里拿出之前装食物的编织袋,把编织袋一只角叠进另一只角里面,做成斗篷状,让我们三个带在头上遮雪,他自己则把道袍领子往上提了提,防止雪花落进脖子里,在雪色的映耀之下,我感觉他黑瘦的脸庞更加苍老了。
路上,我们也路过了几个村子,不过,都没能停下来,我当时倒是想停下来避避雪,等雪小了再走,但是陈辉不愿意停,显得还挺着急。我就感觉,他似乎比我还要迫不及待想拿到铜牌,这叫我觉得挺可疑的。当然了,陈辉跟强顺两个,已经不止一次是这样儿了,只要一提到铜牌,他们俩就分外上心。
眼看着,离埋铜牌的镇子越来越近,我心里却感觉越来越不踏实了,偷眼看看陈辉,再看看强顺,两个人一脸诡异,感觉他们俩一定有啥在瞒着我。
天色擦黑的时候,雪停了,眼前不远处出现了一片熟悉的建筑物,我眯起眼睛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