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衣裳也是湿的,感觉整个儿身子都凉透了。
在镇子里走了没多远,肚子里咕噜噜叫唤上了,又饿了。偏巧这时候路过一家饭店门口,强顺扭头朝饭店看看,说了句,“要是能喝口酒暖暖身子就好咧。”
强顺这话一出口,陈辉居然立马儿停了下来,也扭头朝饭店看了看,很意外的说了句,“那咱就到这饭店里吃点东西,再喝口酒暖暖身子吧。”
我听了担心的说道:“道长,咱们哪儿有钱呀。”
陈辉看了我一眼,很淡定的说道:“离开卢公那里的时候,卢公给了我二百块钱,说天冷了,让咱们买几件厚衣裳穿,今天冒着雪走了一天,喝点酒暖暖身子也好。”
强顺一听高兴坏了,我舔了舔嘴唇,陈辉今天咋这么开明呢,不对,这不是开明,这是反常,当即留了个心眼儿。
走进饭店,陈辉要了四个菜,两荤两素,又要了一瓶酒,四个人吃喝上了,不过,吃喝没一会儿,陈辉跟强顺一起去了趟厕所,两个人回来以后,强顺就开始一个劲儿灌我,这要是搁着平常,我也不会在意,肯定会跟他喝到底,这一次,我虽然喝,但是尽量让自己保持清醒,人的精神紧绷到一定程度的时候,酒精是麻醉不了的,最起码的能暂时压制住那股子醉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