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以后,我领着傻牛强顺进了东屋,因为屋里只有一张床,最多仅够两个人睡的,我就想着,让傻牛跟强顺睡床,我把行李里的被褥啥的拿出来,在地上打个地铺。今天夜里不太平,我想把地铺打在房门口,夜里要是有东西想进来,得先过我这一关。
不过就在这时候,刘叔进来了,让我们三个搭把手儿,说是西屋有块木板,可以再搭个临死床铺,我一听,这个挺好,不用直接睡在凉地面上了。
西屋里,一半儿是驴圈,关着拉车的那头毛驴,一半儿放着杂物。
跟着刘叔进到西屋一看,在放杂物的墙根儿上,立着一块大木板,宽窄刚好能躺下一个人,厚度能有一指。
四个人走过去一抬,居然分外的重,也不知道是块啥木头。把木板从西屋抬到东屋以后,我就问刘叔,这是块啥木头,干啥用的,咋这么沉呢?刘叔说,他也不知道是块啥木头、干啥用的,多年前,他半夜赶着毛驴车回家,路过榆树林,在榆树林边上捡到的。
一听刘叔这么说,我心里顿时疑惑重重。
刘叔又从西屋找来几块方木,把木板悬空架起来七八公分高,又从堂屋抱来一床新被褥,铺在了木板上面。简单的临时床铺,这就算弄好了。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