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院儿里,随后,又拉着我来到板车跟前,给我身上套起了驴车。我想反抗,但是手脚全都不听使唤,只能任凭刘叔肆意摆布着。
没一会儿,堂屋那里又传来了动静儿,刘小凤又从堂屋出来了,我扭头朝她看了一眼,想苦笑,但却笑不出来,加上这一回,这就是第六回了,不过这六回有点儿讽刺,我居然变成了一头拉车的毛驴。
刘小凤一边朝我们这里过来,一边又问刘叔,哥,咱去哪儿呀?
我忍不住想叹口气,你们这台词,我已经听了六回了,能不能换点儿别的,我背都能背下来了。不出意外的,刘叔又回答说,走——亲——戚。
这狗日的!
就在这时候,我突然心有所感,抬头朝东屋窗户那里看了一眼,就见一个“自己”正探头从窗户里朝外看,我觉得挺憋屈,忍不住冲屋里的“自己”喊了一嗓子,“快来帮帮我!”
不过,一嗓子下去,心里旋即一惊,坏了,自己把“自己”给卖了,因为我没听见自己的喊声,就听见一个驴喷嘴皮子的声音。
刘叔跟刘小凤立马警觉,同时看向了东屋窗户,刘叔又沙哑着声音说道:“妹儿,去看看他们,睡着没有,那个,瘦的,有些道行……”
我心说,那个“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