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褥子角,塞给了身边的傻牛。我们个人一边一个,蹲在了木板旁边。
陈辉打眼把木板仔细看了看,说道:“这的确是一块棺材板,而且还是一种不太常见的四方棺材,这块应该是棺材下面的底板。”说着,陈辉用手在木板上轻轻摸了一下,把手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
我见他一闻之下,顿时皱起了眉头,忙问:“怎么了道长?”
陈辉看了我一眼,脸色很凝重地说道:“褥子上的血,像是从这块棺材板里洇出来的。”
“啥?”我顿时觉得有点儿不可思议,刘叔一听,差点儿没一屁股坐地上,颤着声音说道:“这、这块木板,在俺们家已经好几年了,它、它咋会洇血咧……”
陈辉从地上站了起来,看向刘叔问道:“这块棺材板,是你从哪儿捡到的?”
刘叔战战兢兢扭头看了我一眼,我连忙对陈辉说道:“这是刘叔从那片榆树林边儿上捡到的,还是半夜捡的。”
陈辉点了点头,又问刘叔:“你们这里,可有古时的墓穴吗?”
刘叔连忙摇头:“没、没听说过啥墓穴,古时的更没听说过。”
陈辉闻言轻轻蹙了蹙眉头,说道:“我看这块棺板有些年头儿了,这里要是没有古墓,这块棺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