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足格外的沉重。<>最后,我使尽全力终于爬了上去,累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哧呼哧喘起了气,就像永远坐在地上,再也不要起来。
强顺这时候又凑了过来,关心地问我:“黄河,你到底咋啦,我咋看你越来越不对劲儿咧?”
我连连喘着粗气,连话说的空隙都没有了,冲他摆了摆手,“我、我没事儿!”
歇了好一会儿,感觉气儿喘的差不多了,我扭头朝大黑蛇看了过去,大黑蛇停在离我们四五米远的地方,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我,似乎在等我。
我一咬牙,强行撑着身子从地上站了起来,强顺见状,赶忙一边扶住了我,“黄河,你、你是不是生病啦?”
我冲他一笑,“你看我像是生病了吗,我身体好着呢,走吧,没事儿了。”我嘴上说没事儿,其实两条腿都是软的,浑身乏力。
强顺又说道:“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我就觉得你不对劲儿,是不是发烧咧?”说着,强顺把手搭在我额头上试了试温度,又搭在他自己额头上试了试温度,随后疑惑地嘀咕了一句,“不烧呀……”
我说道:“没事吧,告诉你我没事儿,就是不信,行了,不用你扶着,我自己能走……”说着,我一把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