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根儿的老人似的,倒是想跟他们一样欢实,但是怎么都欢实不起来,我一屁股又坐回了铺盖上,肚子不争气的饿了,把烙饼跟水拉到自己身边,一边啃烙饼一边喝水。这时候,我的心情很复杂,难道我成了这样儿,真的是那缕执念闹的么?要真是的话,那我还能活多久呢?就感觉这时候,自己就像个风烛残年的老人……
停了能有好大一会儿,强顺跟傻牛两个人,欢呼雀跃的回来了,就跟打了胜仗似的。
两个人一进山坳,强顺冲我大叫道,“黄河,你快看,看俺们抓到个啥!”
我有气无力的扭头朝他们两个一看,就这一眼下去,顿时一皱眉,两个人这是捉了只什么东西!
就见在傻牛手里,拎着一只奇怪的活物儿,这东西,通身黑黝黝的,在阳光底下都黑的发亮,大尾巴、尖鼻头儿,两只圆眼睛贼溜溜的,整个儿看上去像只黄鼠狼,但是,黄鼠狼好像没有黑色的吧,黄鼠狼黄鼠狼,要是有黑色的,不成黑鼠狼了么,反正我是没见过黑色的。
我拄着木棍连忙从铺盖上站起了身,问他们:“你们不是去抓兔子了么,这只是兔子吗?”
两个人这时候走进了山坳,强顺回道:“是呀,是去抓兔子了,不过,兔子跑了没抓着,后来,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