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黑漆漆的,啥也没有。
男人又问:“那女孩穿了个啥衣裳,啥鞋子?”
强顺使劲眨巴了两下眼睛,又朝门后看了看,回道:“上身穿着一件红色小褂,下身穿着一条蓝色小短裤,脚上……看不清楚,头上梳着俩小辫,四五岁……”
“我闺女,是我闺女!”强顺还没说完,男人“哇”地一声哭了,紧跟着,“根儿”一下抽了口凉气,居然背过气去了,显然是伤心到最痛处了,所幸男人一只胳膊在强顺肩膀上搭着,我跟强顺连忙扶住了他,没让他一头栽地上。
一搭男人的脉搏,急火攻心,加上酒劲儿,昏死了过去。我跟强顺对视一眼,两个人面面相觑,这算咋回事儿呀?我忍不住又朝大门后面看了一眼,依旧空荡荡的啥也没有,我问强顺:“你没看错吧?”
强顺叫道:“从小到大,我看错过么?”
我叹了口气,说道:“本来咱是来偷黑貂的,没想到,还能遇上这档子事儿……”随即我又一摆手,“算了算了,先把这大哥弄到床上,把那黑貂救出来再说。”
强顺他们这家饭店,一到夜里,两个大厨轮流看店值班,眼下这个男人,因为喜欢喝酒,强顺跟他走的很近,有时候中午吃饭的时候,这男人也要喝上两杯,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