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乎和滑腻的质感,切断坚韧的血管,先取出腹侧的肝脏,然后费劲把肠子拽出来,用它装满了台上的小盆子,接下来其他器官就好找多了。等到我取出像小肉袋子一样的胃,然后用刀割破胃壁,把黄绿色的糊状物倒出来检验是否存在食物中毒的时候,站在我附近的女生吐了一地。
我有些疑惑的看着她,我承认味道确实不好闻,但她站得离实验台足足有两米远,动手的人也一直是我,要吐也应该是我吐才对。呃,不过看到满地的未消化的早餐,我也觉得有点恶心了。
“你没事吧?”看其他的同学要么脸色苍白,要么弯腰干呕,我觉得他们暂时是指望不上了,于是好心走了几步想去搀扶她,但她抬头看见我后吓得像看见恶魔了一样尖声大叫,然后连滚带爬的逃出了教室。
我看了看手上的器官。怪我,我应该先把东西放桌子上再来帮忙的。卢卡斯老师叹了一口气:“每年都有的事,从书籍上学习知识和背诵咒语是一回事,实际操作又是一回事。”
老师是一个有着山羊胡子、高瘦的老人,穿着深黑色的法袍,据说他已经超过六十岁了,但他的腰还挺的笔直,脸上也没多少皱纹,看起来远比这个岁数的人精神,但当他叹气的时候,平常被压制住的皱纹就争先恐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