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赛拉来说,足以让普通人类皮肤生疼、干燥甚至被“割”出血的狂风顶多算是微风拂面,在我进阶苍白之主后,只要我愿意,我甚至能让我的皮肤变得坚韧,韧化的骨化皮肤就连匕首都难以刺穿,更别提区区一点秋风了。至于赛拉,她可是个高等亡灵,体质和恢复力只会比我更好,没必要在这点小事上为她担心。
不过小家伙看起来不太高兴,她有很多生气的理由。几个小时前在找路的时候我们偶遇了一伙地精居然试图打劫我们,最后把它们发臭的黄绿色血液从赛拉的斧子上擦干净用了老半天时间;我们沿着这条路已经走了快五个小时,这还不算上我们从废弃的强盗据点出来后找路用的时间;我强行让她多披上一点衣物的行为也让她略为不快,不过知道这件被裁小的黑袍之前曾经穿在我身上倒是奇怪的让她的怒意稍减。
赛拉抓起黑色的袍领嗅了嗅,表情放松了些,但是还是略带不满的说:“为什么我非得穿这么长的袍子?太影响我发挥了,等下我要是不小心踩到袍角摔倒了怎么办啊?”
“我们是在呼啸荒野,小家伙。”我说,“跟你同龄的正常女性要是敢在这个季节在这里穿成这样,她连今天晚上都活不过去。”
“啊哈,那跟我有什么关系?”赛拉扬了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