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小家伙听到这个消息有些沮丧,但还是点了点头没有反对,不过衣服就别指望她会自己穿了,我不得不把她丢得满地都是的衣服一件一件套在她身上,赛拉还在给她穿衣服的时候不断扭来扭去增加我们之间的肌体接触,简直是搞不清是谁在揩谁的油。
好不容易给她穿戴整齐后,赛拉依然赖在我的腿上不肯走,我只好任凭她靠在我的胸膛上撒娇,时不时的帮她乱糟糟的蓬松头发整理整理。联想到她在战斗中失去了一部分体内的黑血,我扯下右手的手套,用左手的指尖在手腕上轻轻一划,红色的血液就从伤口中涌出,我把留着血的手腕递到小家伙脸前,引来了一个质询的眼神。
“喝一点吧,对你身体的造血有好处。”我说,把这算做是对赛拉的补偿。小家伙试探性的嗅了嗅我的伤口,就一口含住我的手腕开始吮吸血液来。她大口大口的吞咽着血液,从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呜呜叫声,身体也因为快感而微微颤抖起来。这很奇怪,正常亡灵不会对血液有那么大反应,尤其是针对某一个人的,若不是赛拉的复生仪式是我亲手主持的,我都要怀疑她是不是一只吸血鬼了。
感觉被她吸掉的血已经差不多后,我把手腕从小家伙的嘴里拽出来,血立即止住了。处于个人的好奇心,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