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谁了。
穆山持剑而来,攻势愈加凌厉,近乎没有任何死角,挡了道牧的去路。
“不能跳下斗剑台。”穆山算是摸透道牧,连忙喝止,“下了斗剑台就代表你死了。”
“咦”道牧还真是打算跃下斗剑台,不由感概,“表哥变聪明了。”
穆山被道牧这一夸,差点没气得动了灵力,刹那间乱了节奏,道牧眼利找到一线生天,纵身一跳,以鲤鱼跃龙门之势,躲过密集攻势。
“靠”穆山忍不出破粗口,他转瞬明白自己中计,“表弟,你能再无耻一点”
道牧一副怠惰慵懒模样,松松垮垮站在不远处,神态迷离,哪里听见他的话,简直目中无人。
啊呀呀,穆山气不成声,挥剑再来。
穆婉晴以一个旁观者身份观道牧和穆山看似玩笑的比斗,才发现道牧非她所想象那般毫无自保能力。
穆山是攻势刁钻,道牧是眼利刁钻,这就成了矛与盾的奇特关系,穆婉晴妄下定论,穆山在未动用灵力的情况下,不可能留得住道牧。
一个时辰后,穆山愤懑扔下木剑,毫无形象躺在斗剑台上,骂骂咧咧个不停,本以为不动灵力,可以好生羞辱道牧一番,结果气力用尽都没碰一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