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哪里好玩,就由你来带路吧。”
“我也就小时候来过一次罢了,其他只听镇里人说,并没有真正体验过。”候大壮闻言,不由尴尬挠头,被道牧这么一问,自己作为土著,的确一点都不合格。
“如此也好。”道牧心理涌出即将冒险的喜悦。
候大壮黝黑脸上也泛起兴奋之色,也不是什么喜好安分的主,见他丝毫不顾他人嘲笑目光,跃上大黑驴。
两人正调头离开,“这不是道牧,道公子吗?”声音轻佻,带着傲慢轻视与偏见,阴沉沉的声音,听着令人生厌,除却莫墨还能有谁。“哟,道公子还真来织天府学牧呢?当初,我还以为你是在跟我们开玩笑。
啧啧啧,真是可惜了,明明是一个练贱的人,偏偏不能正视自己贱的事实,非得以学牧来洗白自己。去什么地方不好,偏偏又来牧星山,偏偏又要拜入织天府。
你们说,这人啊,怎么就这么不自知?”莫墨两手背负在后,目光扫过身边黄家三姐弟,最后得意洋洋斜视黄泛筱。
“可不是嘛,也不掂量掂量自己,还真以为自己是童伯羽之辈。”黄雨逸读懂莫墨的眼神,两手环抱在胸,晃着脚,“瞧你们这副狼狈模样,该不会连名都没报上,就主动认识到自我缺陷,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