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就如此耿直!”
戒指佩戴者从来没因为佩戴戒指便有大肆横行的资本,反而都因戒指惹来祸患,越依赖戒指,越招来祸患。
死斗台。
台外所有声像都被隔离,四周一片郎空,见不到楼,见不到人,更闻不到声音。外面却将死斗台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本以为你是个难缠的怪人,正想如何治你,你却自己洗干净脖子,上门求死。”莫墨抱剑而立,声随风来,风中带剑,刺人心,摄人魂,“你说你这人,是不是天生练贱奇才?”
拔剑飞鞘,弹剑轻吟,直指道牧心门,强霸剑气暴起,冲得死斗台气罩,嗡鸣不绝。
“刀剑与鞘,本是一个整体,你却扔掉剑鞘。可见你,远远没有达到,能羞辱践踏我的境界。”道牧望地上剑鞘暗讽。锵,决刀出鞘,左手持鞘,右手持刀,“我警告过你,不要在背后对黄泛筱动手脚,你好像忘了。”
“我没玩死那贱人,已经很给你面子。”莫墨仰天狂笑,通过童伯函玩虐黄泛筱,让他有种变态的满足感。
“黄泛筱是我在这个绝望世界找到一抹光芒,你却将她扼杀。”道牧缓步前行,“你一次次触犯我的底线,真当我不敢杀你……”
“哦,那你又能怎样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