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上,周围腐骚臭愈加浓郁,“为何救我?”
“惹不起,真是惹不起……”肥硕黑鼠肥手背负,二手俱颤,一手焦黑漏骨。身后殷红长尾,咕噜咕噜饮血,数息间,伤手恢复如常。“我还是老老实实蹲此地,吃人赚阴德好了……”
肥硕黑鼠又疯言疯语,净说道牧听不懂的话,不似凡间可有。
“你一天灾,怎会出现此地?”道牧大声打断肥硕黑鼠自言自语。
“管你屁事。”肥硕黑鼠闻言,看道牧几眼,却不再理会他,漫不经心道,“若非你这次间接救我一命,鼠爷我,连话都懒得跟你这臭虫讲。”
“……”道牧觉得心中有千万只龙马在崩腾,差点忍不住破口大骂,却找不出骂人的词汇。作为人,被一只恶心发臭的老鼠骂做臭虫,且还被它看不起,这感觉,五味杂陈。
忽觉两眼昏暗,强烈困意袭来,道牧精神本已灯枯油净,又数次大喜大悲,心血狂冲心头,终究还是倒下。
肥硕黑鼠一手背负,一手捏根胡须,在死尸背上踱来踱去,殷红尾巴如虹吮吸血海。时而高兴得吱吱怪叫,时而沮丧得捶胸顿足,时而沉着冷静,时而暴跳如雷。
“嗯……”
道牧从睡梦中醒来,搓搓惺忪双眸,舒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