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顾左右,见到些个熟面孔,童頔、莫琪、莫小涵等人正站在花山主背后。
以花山主为中心,其他人以扇形向两旁分坐,皆为鹤发老人。老人背后也都站着一些人,或是年轻,或是中年。
道牧发觉一个有趣现象,兽牧一起独坐一旁,植牧一起独坐一旁。老人背后的弟子,或是相互眼神挑衅,或是相互肢体挑衅,似乎谁都看不起谁。
童頔朗声宣读测试规则,短短十几句话,给考生们留下美好幻想。
待花山主发令,各自按照规则找到自己位置坐下,等待叫唤上台考核。
“这么麻烦,得考到几时?”道牧不由嘟哝。
哒哒,花山主持拐杖,敲击地面两下。大地轰隆,地面下陷一个圆形沟壑,足有三十丈宽,深不见底。中间一圆形大平台,彼岸为观众席,监考席。
“念到号数的考生,领取种子,登圆台。”
“按顺时针站位……”
六百余人登上圆台,面向彼岸监考使。随童頔一声令下,考生们激醒种子,二手荧光,五光十色。藤蔓在考生牧力激醒后,疯狂增长,于沟壑上编织成桥,直至彼岸扎根。
啪,监考使挥落测力鞭,鞭如蛇,缠绕藤桥,直至彼岸。噌,监考使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