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凭什么这么对我?!”
“有内幕!有内幕!今日,织天府已龌蹉到可包庇作弊的人!”
“织天府,这个三流门派,迟早要完!”
“诅咒你们,诅咒你们所有人!”
“……”
声音渐行渐远,最终随风消声。
考生们微言细语,不似方才那般热锅蚂蚁。花山主如此强势果断,给考生留下不可磨灭的阴霾。
先前跟羊常一起坐的人,没一人身起来附和,没一人开口抗议。淡然坐在自己位置上,目光幽幽,看不出心中所想。
“……”道牧背手观望。
“在场考生,考过,亦或没考过,但凡你看出奥妙,道出所以然,老身给你甲级甲等。”花山主当知考生心有不服,哼哼几声,慢言。
“看不出,也罢,道不出,也罢。但凭自身祸心,随意污蔑他人,莫怪老身剥夺尔等资格。”
花山主脸上沟壑纵横,把眼睛都挤成一条线,好似在像人们述说岁月的沉重与苍桑。眯眼闪烁豆光,掠过考生台,好似天塌下来那般,令考生喘不过气来。
“给你们半个时辰。”
在监考台诸老注视下,气氛空前凝重压抑。太阳比以往毒辣,往大地倾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