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凛冽的是罡风,冰寒刺骨,冻人身心。宛若无数双手,欲撕裂人的身体。风中带针,惹得人眼快要睁不开。
已不是第一次骑乘大鹏,道牧亦还享受大风绕身的乐趣。对他而言,凛冽罡风好似春风拂来,令他神清气爽。
挂舱乘客丝毫无感,背上乘客皆捂脸埋汰。往常大银鹏可没像今日,时而冲入云海翻腾,时而俯冲而下,与树海上空纷飞,与山脉间欢舞。
背上乘客,上一秒还全身湿漉漉,下一刻全身铺白,凝霜结冰。而后,振翅高飞向阳,阳光热情灼人,冰霜又化。湿漉一身,衣物贴身,难受得紧。
“忒怪!稻子,今日怎如此兴奋?”
坐于鹏首的牧道者呢喃自语,随风飘入道牧耳中。道牧若有所悟,怕是大银鹏从自己身上,嗅到金乌气息。
一旁牧芩茶颔首抱剑,任由风吹,衣着猎猎,“以这速度驰骋,无需落日入夜,即可提前到天府城。”
牧芩茶虽做不得道牧恁般潇洒,但纤纤蜂身挺若剑,任凭他物侵袭,皆被自身荡气绞碎。
其他乘客活生生遭殃,道牧于心不忍,觉得自己可以做些什么,迈开步伐。
“不要!”牧芩茶与鹏首牧道者,一前一后,大声呵止。
他们